「你看看你现在……这副皮,这张脸,这安静开车的样子——像不像真的警察?」沙漠狐低笑起来。「但里面是谁啊?一个谁都不知道名字的影子,一个连自己都快不认得自己的家伙。」

        他歪头,语气转冷:「你只是刚好穿上了对的皮而已。」

        警车弯进地下停车场,车轮压过混凝土地坪,传来沉闷的颤动。铁门升起时,冷风灌进车厢,吹得狮皮内的汗水冷得像冰。

        阿强关掉引擎,整个人瘫坐椅背,像一头从梦中惊醒却不知身在何处的野兽。

        他没有计画。没有目标。他只是……鬼使神差地回到「阿乐的宿舍」——他这几个月所谓的「家」。

        阿强关掉引擎,长长吐出一口气。那不是松懈,而是宣判。

        他打开车门,下车,绕到後座。当他打开车门时,沙漠狐还是双手反铐地坐着,脸上挂着那种永远说不清是嘲讽还是真心的笑。

        「我都快尿在K子里了。」

        「下来。」

        沙漠狐嘴角挂着坏笑,双手仍被铐着,他先伸出一脚试探着踩在水泥地上,再缓缓站起,像某种从陷阱中被释出的野兽。

        「还要演多久?」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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