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衣物摺整齐地穿戴上身，动作缓慢而坚定，像是为一场葬礼打理遗容——只是这场葬礼，是给那个还相信正义的自己。
当扣上最後一颗扣子时，他彷佛听见某段记忆关上的声音。
他戴上警帽，走向镜前。
镜子里，那是一头端坐如山的老虎，眉心低锁，身姿笔挺，气场沉稳——无懈可击。
只是那双眼睛，仍Sh着，还有余温。
他低声呢喃：「勳章还在，但正义不在了。」
金sE徽章在他x口闪烁，但那一抹亮光，在昏h灯光下看起来像被烟燻过的暗金。
黑sE的勳章。
阿强抬起头，深x1一口气。镜中的老虎点了点头。
镜子里的艾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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