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我,也依然在盯着他,那是我觊觎已久、即将捕获的猎物。」

        晚间,我的同班同学原一回到公寓门前,他佝偻着身子,有气无力地在口袋里m0索着钥匙。

        如同行动迟缓的树懒,他掏出几把沾有他血Ye的自残“Ai用刀”、无数张皱巴巴的高面值钞票、烟盒……在翻空口袋后,他总算掏出钥匙。

        钥匙却掉落在地上。

        你是蠢货吗?

        监控着他的我,g起嘴角。

        畸形的鱼眼镜头将景象映得格外扭曲,少年蹲下身,m0索着钥匙。待他起身的瞬间,纯白的眼罩飘落在地,往常被额发盖住的右眼暴露出来,眼眶里的眼珠荡然无存,只有漆黑的空洞对我以及我布下的摄像头打照面。

        他似乎在看我,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但我并不担心他会发现。

        他的右眼球因为校园霸凌而被摘除,而他的左眼有着远视,从医疗室偷来的T检报告这样告诉我,没有b我更了解他的人。

        紧接着,他打开房门,凝视着被漆黑所笼罩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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