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Y郁起来,低声道:「父亲酒醉后划伤的。」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肯定很痛啊。」
「……已经习惯了。」
我试图去触碰他脖子上的疤痕,他向后一缩。
我的手僵在空中。
「对不起,我不习惯被人碰。」
「没事,我不该不经你允许去碰你。」
「那个……」他开了口,不安的声音像漂浮在天空的微型云朵,随时都会消逝。我鼓励他继续说。
「我很长时间没有和人说过话。今天……就像做梦一样。」他的脸露出羞涩的笑容:「谢谢你今晚陪我。但我们不能做朋友,因为我父母的事──」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便打断他:「没事,只要是人都会Si,即使是大人们也会Si。」我笑着拉住他。让这家伙就怎么走了,我在他身上投入的时间全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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