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文学哲理的思考也是这部片的魅力之一,我在江教授身上学到的JiNg髓。」卓暖悄悄向徐宵b了个耶,她大学可就受过这种谜语的洗礼,怎麽会不知道江教授心头装了什麽,可实话来讲,她认为徐宵的答案也是答案,只是江教授的谜语就跟先有J还是先有蛋般的世界谜题一样难解,但她与江齐礼抱持着同样想法,与其直接告诉徐宵答案,不如让他接受另外一个谜语,进而去思考第一个谜语该怎麽解。
「怪不得他心偏得这麽明显,你才是继承他的真传的人。」徐宵吁了一口气,江教授偏心,太偏心了,难怪这麽偏心,谁不喜欢有个能懂自己的知心。
「不偏心,只是因材施教,况且以师父的X格,你肯定也很少对教授提问吧。」卓暖说着,并不是为江齐礼辩解,她自己也私心认为,这正是徐宵目前最欠缺的部分,而徐宵无法否认,他确实挺少跟江教授交流,今天才第一次见识到江教授私下的模样。
「江教授曾跟我聊过,月季是他跟他妻子的定情花,我想,对教授而言,月季对他来说有更深一层的意义。由我来看的话,是因为Ai。」回到一开始江齐礼的提问,卓暖释出了她的答案,原本只是用盆栽盛装的花,到能以花园称之的规模,无不在说明江齐礼对於妻子的情意,月季对於江齐礼的意义并不仅是漂亮,Ai屋及乌,江齐礼深Ai他的妻子因而喜Ai月季。
「原来……不过我感觉江教授想引导我的答案不是这个。」徐宵算是理解能让江齐礼从几盆花盆栽成一座花园的动力在哪,卓暖这个答案确实让他得以思考这个问题的其他面,但徐宵认为,既然这句话是问他的,那答案必然不包含他不知道的事实,而可能更纯粹。
「嗯,确实,就像每个人对於画会衍生出不同理解而有不同的重点,教授的问题之於师父之於我会有不同答案,之於教授也必然是,答案没有对错,重点是你读出了什麽,就算你觉得教授是基於美而把花的容貌给描绘出来也是答案,但我好奇的是,你看完电影之後,答案不变吗?」看来江教授的问题是真的把徐宵给问倒了,卓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徐宵眼神透出迷惘神情,可她认为,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个坑,只是江齐礼想听的答案肯定不会流於表面。
「……我有点难形容我现在的感受,确实是,但又似乎不那麽肤浅?」徐宵感觉到江教授的问题跟电影带给他的感受似有一种连结关系,可又说不上来。
像是俄而浦斯不回头不能确认欧律狄丝真的走在他身後,欧律狄丝不呼喊不能确定俄而浦斯的真心,而江齐礼的提问像是要确认什麽般,卓暖虽说漂亮也是一种答案,可看完电影他又不那麽坚定了。
「等你能仔细清楚的描述你的感受时,这个感受就是问题的答案,属於你自己的答案。」卓暖理解谁一开始接触江教授的提问都会有种我是谁我在哪我在想什麽的迷茫感,可若是徐宵理出了属於他自己的答案,那这个「答案」,则会成为日後徐宵遇上各种难题时的「解答」。
徐宵陷入的沉思,如果江齐礼是他,会画下月季的原因只会因为「漂亮」;如果江齐礼是卓暖,会画下月季是因为「Ai」,但如果江齐礼是江齐礼……
徐宵重新回溯江齐礼为什麽问他这个问题,脑中却忽然闪过了卓暖那幅《IJEY》,对啊,他一开始问的是《IJEY》是什麽意思……
……不对、等等……如果卓暖是因为「Ai」所以才画画的话,那她又为什麽会放弃画画……
「……卓暖,我一直想问你,你……」徐宵忍不住又想问,卓暖之所以放弃画画,是不是因为他?
「嗯?」卓暖没等到徐宵到底想问什麽,倒是先等到店员开始上菜。
「……没什麽。」徐宵最终没能问出口。
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他还不敢听到卓暖的回答,如果卓暖的答案的是肯定的,那他这些年的努力便显得可笑。
卓暖看出了徐宵不太对劲,可想想今天徐宵先是被江教授的谜语Ga0得晕头转向,又被她用电影强迫灌了一记文学哲理,换作是谁脑袋可能都晕呼呼的,反正要问问题她随时欢迎,现在就好好地吃饭也好,她早就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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