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是披着及肩直发的卓暖这样跟他说着,眼里的鄙视似是刀刃般刺入他的x膛。

        徐宵想说些什麽,却发现他没有声音,好想说他没有;好想说不是他,发不出的声音化为了阵阵委屈噎在了喉咙里,最後只能怔怔地望着卓暖,

        ……连你也讨厌我了吗?

        睁开眼,清晨yAn光微熹,仅有似薄纱般轻薄的光透入窗棂,徐宵判定现在时间不超过早上七点,伸手拿起床侧桌边的手机点开萤幕。

        早晨六点十七分。

        确认一切如他预判後,徐宵稍稍松了口气。

        是梦。

        还好是梦。

        徐宵起身倒了杯水,昨天刚处理完行李後他看房间内备有现成床垫跟衣橱,便简单地到商场买了些盥洗用品及床包枕头,将行李内的东西都整理好後他便早早睡了。

        可能是多年之後又见到了卓暖,所以才又梦到了不堪回首的回忆吧。

        人常说梦境跟现实是相反的,但他昨天的梦真实到让他分不得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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