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峻泡在这虚假的蜜罐里,觉得自己天上地下无所不能了。

        “你走吧。”杨恬平平道,“既然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那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走吧。”

        她双臂环胸,一副防卫的姿态,配上她“孺子不可教”的轻慢语气,刺痛了成峻,让他好不容易攒出来的一点骄矜又碎成齑粉。

        他迈步上前,离她很近。

        杨恬下意识地后退。

        成峻太高了,运动员一样的身材让他常常被侧目窥视,他就像吃了太多菠菜的大力水手,在普通人中鹤立鸡群。

        特殊,意味着异动,意味着压迫和危险。

        杨恬一退再退,背顶上车尾,故作镇定:“你不要过来,有话就说。”

        成峻可不管她那副小样,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扯:“你自己数数,多少天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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