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砂颇有兴致,用天竺文缓缓念道:“亦以香花及诸饮食供养我像。”致以温存T贴之意,微微惋惜她没有受用他的款待。

        他方才从潦草字迹中窥见她的焦躁,于是援引吉祥天nV品——吉祥天nV文静时和善端丽,愤怒时面目狰狞,盼她平心静气,恢复天nV文静时刻的模样。

        朱嬴贴近他,认真聆听这个陌生的语句,她听不懂,也察觉安抚之意,再者,他语调隽永熨帖,周身清净妙香。

        丹砂思绪流淌,由眼前人,才触景生情联想到天nV。牵引她,翻开另一页,执手提笔写下一句梵文,不是口述的这一句,而是“一切有情恒受安乐”。他特意不点破,设下一个谜,等她探索谜底。

        她和他对视一眼,认定这是布置的功课,就着他的手,逐字抄写。

        “上次这么写字,还是八岁,父亲手把手教我。大人果然慈Ai。”朱嬴有感而发。

        温温润润的珠玉滑过肩膀,滚下来,是他的璎珞。金丝砗磲珠串垂下,一颗颗r白的圆珠子,流动火烧云般的纹路。她好像掀开了珠帘,又或者,他钻进帘子里。

        “牟娑洛揭婆砗磲。”丹砂在她背后轻轻缓缓地说。

        “让我看的话,解下来就好。”她有点不自在。

        他没有答话,往前贴了贴,她隐隐察觉肌肤的温度,明白他默不作声的回答是璎珞贴身佩戴,难不成要当众脱衣服吗?她不声不响,继续倾向案头写字。

        翡翠珠子耳珰被挑起,他的嘴唇落在她的脸颊上,溯流而上,细密轻啄到耳垂,耳语:“这也叫慈Ai么?”

        两人偎傍习字的功夫,送膳食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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