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魏锋拿着酒杯，坐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看着聚光灯下的徐安，仿佛她是一个被陈列的物件。
徐安咬了咬牙，慢慢脱掉了整件衬衫，布料摩擦皮肤时带走了一层温度。她的手又伸向牛仔K的纽扣。徐安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接受任何的羞辱，但没有想到还是会觉得艰难。魏锋带着鄙夷的凝视就像刀子一样在她身上凌迟。
“一个被人玩烂了的破鞋，怎么还像个处nV一样磨蹭。”魏锋看着她一点点将牛仔K脱下，蹲在地上试图把衣服叠好。
“还有呢。”魏锋盯着她身上仅剩的x衣和内K。
“这也是婚姻义务的一部分吗，魏总？”徐安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略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的不安。
“徐安，我说过，没有人能站着就把钱挣了。做狗最重要的是听话。我让你站着就不能坐着，让你跪着就不能趴着，让你闭嘴就不能开口，让你说话就不能沉默。明白吗？”
徐安极轻极浅地点了下头。
“说话！明白了吗？”
“明白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大声点！”魏锋不耐烦了起来。
“明白了。”她抬起头，像是要强迫自己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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