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她轻声提醒,似乎只是在陈述。
魏锋撇了她一眼:“那就跪着做。”
徐安无奈地拿过笔记本电脑,不敢将电脑放在魏锋的桌子上,就只能端在手里。她低着头,动作克制而安静,像是把所有的情绪都小心地收起。
她努力让自己的思路沉浸在数据和代码里,而不被当下的姿态牵扯。她的脊背僵挺着,一手端着笔记本电脑,像抱着最后的遮挡物,另一手的指尖在键盘上小心地敲击,努力假装自己还在工作。
手里的电脑越来越沉,她两手平端着,仿佛在受刑。她不得不SiSi地绷住肩膀,可是越来越酸痛的小臂让她的整个胳膊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魏锋靠在椅背上,看着她的姿态,淡淡吐出一句:“手抖什么?受不了?”
徐安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可以忍。”
魏锋冷笑了一下:“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她肩膀和胳膊酸痛得几乎要裂开,腰和都在y挺着以支撑她摇摇yu坠的身T。她身上因为过于用力维持姿态而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可她不敢松手,只能像木偶一样,保持着僵y的姿势,将羞辱一寸一寸地压进身T里。
办公室外传来同事探讨问题的声音,偶尔伴着轻轻的笑。她想到了明亮的格子间,想到了一碧如洗的天空,想到了那些向着玻璃窗俯冲的飞鸟。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希望不要引起魏锋的注意。她的双膝紧紧地压在地毯上,痛感从皮肤渗透进骨缝,逐渐变成了灼热的刺痛,每一寸细微的移动,都像砂纸在摩擦皮肤。她被迫维持着卑微的姿势,像一只被拴住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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