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咬着唇看着他。魏锋很不耐烦,直接将她肩膀一推。她被迫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在冰冷的地板上,震得骨头发麻。

        她抬起头,看见自己的身影映在电梯壁上,像一张褪sE的照片,被囚禁在一格格金属框里。

        电梯忽然启动,颤动着缓缓下降。机械的轰鸣声放大了她急促的心跳,徐安紧张得呼x1都要停滞了,她害怕门打开时,会有人看见她此刻的狼狈与无措。而魏锋却一动不动,仿佛她的羞耻与恐惧与他无关。

        直到电梯减速将要停下时,魏锋才冷淡地开口:“起来吧。”

        徐安几乎是条件反S般站起身。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门外是巡查的保安,幸好他丝毫未察觉出异样。她迅速低下头,紧跟着魏锋走了出去。

        徐安跟着魏锋快步走进车里,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车驶出车库时,金融区的街道已经空空荡荡,高耸的玻璃幕墙反S着零星的灯光。徐安将头轻轻侧靠在车窗上,路灯的光影在她被打得发烫的脸颊上飞速划过。

        魏锋一路把车开得飞快,没有和她说话。他们沿着东河一路向北,河面黑得无声无息。偶尔一艘渡轮驶过,引擎低沉地轰鸣,稀落的灯火一闪,又很快被夜sE吞没。

        进入上东区后,街道安静了许多,路边的树影被路灯拉得很长,一排排褐石住宅沉默伫立,街口的咖啡馆只留着最后一盏橙sE的小灯。车子缓缓停下,发动机熄灭的瞬间,夜sE无声无息地笼罩下来。

        回到家中,魏锋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整个房间被压抑暧昧的光线覆盖,像一个巨大的牢笼。

        魏锋随手解下领带,扔在沙发上。他盯着徐安,笑意冰凉而残忍:“驯狗,要从让它害怕开始。”

        徐安的心脏猛地cH0U了一下,她望着魏锋和他恶劣的讥笑,眼神里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哀伤,但很快又被一层薄薄的冰霜覆盖。她没有后退,而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等待接下来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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