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轮酒桌游戏后,顾盼觉得无聊,突然凑到景淮跟前,说了句我去趟洗手间。
周围熙熙攘攘,景淮没太听清,下意识的向前倾身:“什么?”
顾盼心头一跳,g脆捧起他的脸颊,强迫他和自己平视。指尖还残留有冰镇威士忌的冰凉感,触碰到他温热皮肤时,两人都顿了一下。
她舌尖抵过白齿,一字一句道:“我—说—我—要—去——”
话还没说完,不知道是谁打开了包厢门,门外震耳yu聋的鼓点声瞬间涌入,敲打着每个人的耳膜。
顾盼和景淮同一时间蹙起了眉头。
接着,顾盼手扶着他的肩膀,贴在他耳边又重复着:“我说,我要去洗手间一下。”
景淮点点头。
看着她走后,男人的眼底涌现出了一丝笑意,不管是刚刚脸颊上残留的冰凉,还是耳廓被萦绕的热气,似乎神经末梢的敏感度放大一百倍,清晰得让人心跳加速。
包厢内的热闹还在继续,景淮频频低头看表,已经过了有十五分钟,顾盼还是没回来。
于是他起身向外走去。
走廊尽头,顾盼刚洗完手准备回包厢,就被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堵住了去路,他脸上带着轻佻的笑:“这不是顾家才回国的顾小姐吗,说来也是巧,在这里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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