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已经十点二十。她靠在座椅背上闭眼两秒，手机震了一下，是乔然发来的定位，共享的位置点在家里，坐标亮着一枚静静的蓝光。她把手机握紧，又松开，像把一个白天没有机会完成的拥抱在心里模拟了一遍。
十一点，家门口的灯感应着开。乔然从厨房出来，穿着家居服，头发散着，手里端一碗热汤：“来，先喝口热的。”
“你怎么还没睡？”宋佳瑜问。
“等你。”乔然把汤递到她手里，“而且我今天做了一件需要告诉你的事。”
“嗯？”
“我见了。”她的语气平静，像在播报天气，“我跟她讲了边界。她答应了。”
宋佳瑜捧着碗，热气把她的睫毛都熏Sh了一点。她没有问细节。她只是点头：“好。”
“这件事不需要你以后再处理。”乔然看着她，“你只要做你自己。”
“我会努力。”宋佳瑜说。她把汤喝完，碗往桌上一放，像把一块整天揪着她的布角按平。她伸手抱住乔然，手臂往后一扣，用了b平常更紧的一点力气。乔然把她搂紧，掌心在她背上慢慢按，像在给她的呼x1打拍子。
“边界不是墙。”乔然低声说，“它是我们能看见的线。我们一起站在线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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