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如,”乔然的手贴上她的后颈,指腹轻轻按住那一小簇被灯光烫出温度的发丝,“把你从光里带下来。”
乔然的吻落下去,先是安静的,耐心的,像把一枚明亮的纽扣一颗颗解开。宋佳瑜的肩胛在她掌心下缓缓松开,呼x1从x口滑到腹部。那是她们太熟悉的节奏,不急,不b,不炫耀技巧,只把每一寸肌肤都当作一张回家的路。
卧室只开了一盏侧灯,橘sE落在床沿,把羽绒被的细毛照得像一层轻雪。乔然先替她把耳边的发别开,鼻尖从耳后那颗浅浅的痣擦过,停一停,像在认领一个年年回访的标记。宋佳瑜笑,笑意从喉间发出来,轻得像一枚刚刚脱落的叶子。
“今天你赢得太克制了。”乔然在她锁骨处说,气息带着酒的一点暖,“把克制留给白天。”
“嗯。”宋佳瑜应,声音带着不是说给别人的软,“晚上给你。”
她们很久没有这么完整地只做这一件事。上市之前的周夜常常被表格和口径掐断,亲吻变成了挂在床头的小旗,看得见,也够不着。今晚旗被收起来,房间只剩两个人的气味相互渗透:g净,温热,有一点酒的尾音,有一点汗温被灯光烘出的甜。
乔然知道她的身T像知道一张地图,哪里要慢,哪里要停,哪里要把手掌摊平不再用指尖,哪里要把唇压重一点让她的呼x1失去准点。她不是急躁的人,她把急躁都献给了白天,把夜晚留给确认。她一遍又一遍,像在合上某种文件之前必须做的复核:「这就是你,这还是你,你没有走失。」
宋佳瑜很安静地回应。她的背弧起来又落下去,像海面上在夜里见不到月时仍然遵循月亮的律。手臂环住乔然,指尖时不时在她背肌上按一下,像在床单里埋针,结结实实地扎住一个点。她的眼睛半阖,像被海风吹过的玻璃,cHa0气在里面弥漫,又被热一点点蒸g。她的声音不高,时断时续,一说出口就被乔然的唇接住,碎成更细的气。
“别说话。”乔然贴在她唇上,“今晚你不用说。”
“嗯。”她应,牙齿轻磕到舌尖,像在更深的地方立了一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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