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黑,这荷花便赏完了,回去路上,沈临心不在焉。

        陈涧倒是挺知足,他拍着他的肩说:“见过一面就差不多了,不能成日里总惦记人家。”

        “不行……”沈临目视前方,下定决心般坚定道:“我要向她提亲。”

        语不惊人Si不休。

        “你疯了?”陈涧真快憋出内伤来,他强忍笑意:“不是只想说说话么?怎么一下变了主意?”

        沈临紧紧捏着她赠予自己的手帕,上面残留着淡淡的胭脂香,这使他更加低落:“你不会懂的。”

        他说别人不懂,自己又懂得多少?

        总之,因为不懂,这一晚他辗转反侧,y是没睡着,从黑夜等到天亮,合不上眼。

        次日,陈涧还给他带来一个坏消息。

        殷姝病了,听他妹妹探到的实情,好像是前几日淋了雨,昨天又中了暑,冷热交替下,病倒了。

        沈临一听这话,立马坐不住了。他单手换好长靴,扬言要去看她。

        “你怎么去看她?以何身份?”陈涧嗑着西瓜子,呸了几声:“人家病得不重,别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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