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姝低眉叹气,指腹顺着纱布边缘试探地摩挲,话题又回到伤口上:“什么东西伤的你。”

        “弓箭。”沈临想起什么似的,从自己的佩囊里拿出一个剑形挂坠,“我把箭头改成了个小玩意,送给你。”

        殷姝接过,放在手心仔细瞧着,本想说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留下的,却在不经意间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她重新抬起头看着他,等他解释。

        沈临俯身吻她的口,太久没有碰到的舌腔像染蜜似的甜,他换气“唔”道:“提醒自己以后不能受伤,不然娘子要担心的。”

        殷姝咬他的唇瓣:“你就胡说罢。”

        沈临嘶痛,松开她,眨眼大笑。他的确是瞎编的,不过是改箭头时总想着她,所以刻上了她的名字。

        这东西叫他疼了很久,每每m0过都能感受到连锁反应的疼,可刻上她名字后,他竟觉得一点都不疼了。

        沈临忍不住将脑袋靠在她x口前,好长时间没和她在一块,晚上都睡不着觉。他不想再打仗了,他贪生怕Si,和父兄压根不是一类人。

        殷姝伸手m0着他的后背,问道:“怎么了?”

        沈临动了动身T,和她贴得更近,嘴唇隔着衣衫蹭着她的r,他哑声道:“你想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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