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以翮走上演讲台时,他发现利筝坐在第一排,腿上放着个笔记本,和刚才一样,她在写些什么。
灯光暗下,PPT的第一页亮起。周以翮调整话筒,突然偏离了准备好的开场白:
“医学史上最伟大的进步,往往始于对细节的偏执观察。”
台下,利筝的嘴角微微扬起。她在那一页的空白处写下:“观察者亦在被观察之中。”
笔尖顿住,墨迹在纸页上微微晕开。台上他的声音还在继续,她的思绪却飘回了刚才的车厢——那个手机屏幕在暗下去前最后一秒的景象,像一帧帧被刻意放慢的电影画面,在她脑中反复播放。
没有密码,没有生物识别信息,没有个X化壁纸。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铜墙铁壁?
她手里的笔尖开始在纸上画着一个又一个交叠的圆圈。
对他而言,手机与手术刀无异,必须剔除所有冗余,时刻处于最快可用的状态。
密码与个X化是无效的负担;存在失败的变数;指纹识别是细菌的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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