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周以翮顿了两秒,随后按下挂断键。他觉得有些头胀,像是术后疲惫,又像是某种隐晦的滞涩感。他拧开水龙头,俯身,冷水扑在脸上,顺着紧绷的下颌滴落。

        抬起头,镜中的男人神sE如常,唯有唇角微微绷紧。

        周以翮推开7102办公室门,手中的病理报告差点脱手——

        利筝坐在窗边扶手椅里,yAn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身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

        她正翻着他桌上的学术期刊。米sE丝巾严严实实遮住了昨夜所有旖旎痕迹。

        “早啊,周医生。”她合上那厚厚一本,“你的黑眼圈b急诊灯还亮。”

        护士站的呼叫铃突然响起。周以翮反手锁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消毒水味混着他身上未散的疲惫,利筝仰头看他睫毛投下的Y影,忽然伸手按在他左x,保持距离。

        白大褂口袋里,那支钢笔的轮廓清晰可触。

        “号码是假的。”他声音沙哑。

        利筝的指尖顺着钢笔滑到他腰际:“但医院地址是真的。”她突然拽着他俯身,呼x1喷在他耳廓,“现在,躺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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