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向前,传教士的T位,掰开她的腿,指尖在红肿的x口打转,“再来一次。”不是询问。
大腿内侧猛地cH0U搐两下,膝盖不自觉地想并拢,却被他用手掌压住。利筝破碎的抗议被堵在喉咙里——周以翮已经就着之前的润滑,两根手指突然cHa了进去,问她,又不需要她的允许:“装不下了,弄一点出来,好不好。”
手指撤出来的时候,黏腻顺着她泛红的皮肤往下流,在床单上洇出深sE痕迹。
他拇指按上她Sh漉漉的y,立刻感到指腹下的软r0U在收缩。利筝的脚趾蜷起来,脚跟在他后腰磨出红痕。刚才sHEj1N去的东西不断从微微张开的x口往外溢,每次呼x1都会挤出更多,黏稠地糊满会Y。
周以翮突然退后,俯身T1aN过那道缝隙。
“啊!”利筝的腰弹起来又被他压回去。他舌头又热又狠,刮过敏感肿起的RoUhe时故意用了力,激得她浑身一颤。她抓着他头发的手分不清是要推拒还是拉扯,两条腿在他肩头乱蹬。
唾混在一起,在灯下泛着水光。他抬起头时,下巴还挂着银丝。“这么兴奋?”手指毫无预兆cHa进,指节弯曲着m0索内壁的褶皱。利筝的呜咽卡在喉咙里,小腹r0U眼可见地痉挛起来。
周以翮抬起她两条腿,按住膝盖折压,这个角度能让yjIng进到最深。
他这次没急着cHa进,gUit0u卡在入口慢慢碾磨,感受她yda0一阵阵的绞缩。她手指攥紧床单,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要不要自己掰开?”他掐着她髋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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