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翮的目光落在她转动的指尖上。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g净,没有别的装饰。

        “像神经突触传递。”他忽然说,“需要恰到好处的刺激。”

        利筝的指尖在杯沿顿住。

        窗外,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车灯的光短暂掠过周以翮的侧脸。

        餐厅的灯在这一刻似乎暗了几分。

        她忽然伸手,掌心轻轻覆上他搭在桌面的右手。指尖先是虚虚贴着,继而缓缓压实,能清晰感受到皮肤底下坚y的腕骨和沉沉搏动的血管。

        “周医生,”她的拇指开始移动,像在描摹什么,最终停在那颗熟悉的小痣上。

        她想起那张照片。

        氤氲浴室里,大理石盥洗台上,这只修长匀称的手覆住另一只,涂着lU0sE甲油的手。

        “周医生,”她的声音b平时更柔缓几分,“这个场景让我觉得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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