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莫名柔软。
利筝的视线落在他锁骨上。
那里沾着面粉,随着呼x1微微起伏,像初雪落在暖炉上将化未化的痕迹。
“我来了,你…”
话未说完,周以翮突然摘下手套。布料磨搓的轻响中,他说:“第三次尝试时,我就在想…”
光影在他睫毛上跳跃。
“如果你今天不来…”他接过她手中的木盒,指腹蹭过盒盖上的雕花,“这些失败品该以什么罪名处置?”
周以翮打开木盒,19世纪的冰锥静静躺在丝绒衬里上,铜柄在yAn光下泛着古旧的光泽。
他漂亮的手指轻抚过铭文。
“谢谢,”他将冰锥放回盒中,合盖的声响轻得像一声叹息,“我很喜欢。”
烤箱适时地“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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