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者,这面墙所承载的“经历”密度,足以令人沉默。
她并不直接回答:“没有那种功能X的逻辑,”
随即像在提醒:“它们已经是过去式了。”
周以翮没有追问,他的目光最终落在正中央唯一的空格,那里铺着丝绒衬底,空无一物。
“这里为什么空着?”
“没什么缘由,就是空着了。”
他再次环视整面玻璃柜,静默片刻,才回过头,重新看向利筝,问出那个核心问题:
“那么,我——”
他略一停顿,改口更JiNg准的称谓,“或者说,’我们’,在你这里,对应哪一格?”
那些银质器物、金属徽章……没有一件与他相关。
利筝迎上他的注视,语调与目光同样平静,“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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