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八年前那个雪夜之后的清晨,她也是这样突然起身离席。那时她叫他“林先生”,从此再没唤过他的名字。
直到刚才。
“我让司机送你。”
“不必。”她已拿起手包,“有些路,还是自己走记得清。”
推门时,远处雷声隐隐。廊下的纸糊灯被风吹得飘摇。
像极了那年威尼斯,他从她梳妆桌上带走那对翡翠耳坠时,船头铜铃的样子。
———
利筝回到酒店时,暴雨已至。
雨将整座城市洇得模糊。她脱下被雨水沾Sh的外套,从手包中取出那个紫檀木锦盒,动作轻缓地放在梳妆台上。
打开盒盖,那对翡翠耳坠静静躺在里面,幽幽流转的光,好似引着鸟儿归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