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答。
他也不追问。
一种被无形屏障屡次隔开的、近乎憋闷的躁意，在心底极轻地窜了一下，又被他压了回去。
追究过往非他风格，但这并不妨碍他用自己的方式，撬开她、一寸寸探进去——
让她无法思考，无法退避。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什么愉悦。单手利落解下领带，蒙在她眼睛上，在她脑后系了个不松不紧的结。
冰凉丝绸覆上眼帘，利筝眼前一片暗。
只听见皮带扣清脆的“咔嗒”声。
“这样行吗？”他咬着她耳骨问，手指已经探入睡裙下摆，指腹粗糙的茧刮过大腿内侧。
她腿一软，被他托着T抱起来。后背贴上冰凉的墙面，睡裙卷到腰际。
他吻她锁骨，齿尖磨着那块突起的骨头，“睡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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