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头,鼻尖几乎贴上他的:“这是要给我入侵的理由?”
周以翮握住她那只没拿戏票的手,将微凉的钥匙放入她温热的掌心,然后合拢她的手指,包裹住。
“不。”他纠正道,语气坚定而温柔,“是邀请。”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手臂稍稍用力,利筝便轻呼一声,被他从长椅上带起,落入他早已准备好的怀抱里。
他搂着她的腰,将她轻轻压在回廊冰凉的朱漆柱子上,低头吻住了她那句还未说出口的、带着笑意的回应。
《游园惊梦》的琵琶声悠悠飘来,乐符伴着夜鸟掠过平河。
台上正唱着一场生可以Si、Si可以生的炽热Ai恋。
利筝的耳坠在风中轻晃,翡翠光芒流转,像找到归处的萤火。
《牡丹亭》的余韵尚在空气中缠绵,那种为情生Si的极致浓烈,需要更沉静的YeT来中和。
他们步入一家藏匿于街角的威士忌吧,时间在这里被琥珀sE的酒Ye浸泡过,流速缓慢。
雪茄的幽香与陈年橡木桶的气息交织,沉甸甸坠在空气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