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
上面没有道歉的话,没有解释,只有两行十分工整的字:
“周医生,我的脉搏现在跳得有点快。
诊断一下?”
——!
周以翮看着那行字,久久没有动。
他几乎能想象出她写下这句话时,脸上那副混合着狡黠、试探和毫不抱歉的神情。
他合上了笔电。
房间里最后的光源消失了,只剩下窗外岙城夜景透进来的微弱光线。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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