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她扔给他一条浴巾,“除非周医生想穿着Sh透的衣服过夜。”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细响。
等她拿着医药箱回来时,周以翮已经脱了衣服,只穿着长K,站在餐桌旁。
“伤口沾水了。”利筝指了指他背上那道结痂的抓痕。
周以翮任由她拿着棉签靠近,在消毒水碰到皮肤的瞬间,冷不丁问:“你平时住哪?”
“嗯?”
“你刚问我,怎么知道你今晚在这。”
“昨天去了临市,”她很仔细地消毒,“两小时前才刚回来。”
“你故意的。”
“嗯,我故意让你误会的,”利筝微笑,“对了,你为什么来?”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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