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铃声远去,利筝已经退开半步。
晨间人群不知何时多了起来,提着鸟笼的老人、遛狗的青年、背书包的学生,整个世界突然嘈杂万分。
“我该回去了。”她攥紧纸袋,“谢谢你的早餐。”
周以翮的手悬在半空,最终只是替她拂开肩头的一片银杏叶:“我等你。”
这句话像一种承诺,一次约定,又像一场延期审判。
利筝转身时,听见他在身后说:“周五原定的手术取消。”
停顿两秒,“或许你会想来看看,我烤贝果的水平有没有进步。”
她没有回头,只是举起手中的纸袋挥了挥,像举着一面白旗。
云栖居的玄关灯亮起时,利筝手里的牛皮纸袋已经凉透,散发出冷却油脂与麦粉的微涩气息。
她赤足走过地板,指尖如常掠过玻璃陈列柜——银质刀柄、警官奖章、铂金尾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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