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合上的第三秒,周以翮拨通利筝电话。无人接听。
他无视门外可能的存在。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锁定在利筝的行为上。
他没有丝毫犹豫,抓起房卡,步伐迅疾地走向电梯,径直按下公务廊所在的楼层。
电梯下行,数字无声变幻。
门一开,他疾步走出。
公务廊入口宽敞,铺设着更厚密的羊毛地毯,将他的步伐化为一片Si寂。
他的视线迅速扫过整个区域——靠窗的沙发座、区、成排的电脑工作站、打印机旁——目光所及,空无一人。
连服务人员也不知所踪,只有JiNg心摆放的鲜花在灯光下静止。
他走向最深处的电脑工作站区域,鞋底与地毯纤维摩擦发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声。
视线扫过每一张空置的座椅、每一块漆黑的屏幕——没有使用痕迹,没有残留的温度,更没有那个“应该”坐在这里的身影。
在这个过分静谧的空间里,每一秒都被拉得极长,寂静本身有了重量,压得人耳膜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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