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学术会议渠道获悉的可能X同样高。

        以她的人脉和地位,只需一个看似随意的电话,几句关切的询问,就能从相熟的组委会成员那里套出周以翮的落脚点。

        她有能力也有动机去挖掘这些信息。

        但这样的询问会留下痕迹,无论是电话记录还是随口一提的对话,都可能成为日后被追溯的线索。她将自己的意图暴露给了第三方,这相当于在计划中植入一个潜在的风险变量。

        至于其他可能X——b如更直接的跟踪,或是周以翮身边其他人无意泄露——也像暗流一样从她脑中滑过。

        概率太低,但同样美味。每多一种可能X,就意味着那个nV人的“企图”可能更强烈、更不管不顾一分。

        利筝的指尖停止了敲击。

        结论已然清晰。无论采用哪种方式,都指向同一个令人兴奋的事实:那个nV人此行绝非临时起意,而是一次经过权衡与策划的、勇敢的主动出击。

        太好了。

        她几乎要为此轻叹出声。这远b预想的更为有趣。

        那个nV人,如果她是「g扰项」文件夹里的素材,那么她正主动从二维的影像里走出来,将自己鲜活的情感、企图心、乃至行事模式,0地呈现在利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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