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沉默漫长而磨人,是无声的刑讯。

        终于,他向前踏出半步。

        距离的拉近带来的不是亲密,而是更强的压迫感。

        他的视线从她的眼睛,缓缓扫过她的嘴唇、她的指尖,最后又回到她的眼睛,像是在寻找任何一丝肌r0U的微颤、瞳孔的变化,或是血Ye流动加速带来的细微肤sE改变——任何生理上撒谎的证据。

        “酒吧。”他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声音平缓,听不出是疑问还是陈述,更像是在舌尖掂量这个词的真实克重。

        利筝维持着呼x1的频率,甚至连睫毛颤动的节奏都没有改变。

        忽然,他毫无征兆地伸出手,轻轻拂过她耳后的一缕发丝。

        他的动作很轻,甚至称得上温柔,但利筝的皮肤却瞬间绷紧。

        然后,他将那缕发丝在指间极轻地捻了一下。

        随即,他微微偏头,鼻尖贴近她耳后与颈侧的交界处,一个姿态矜持却目的昭然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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