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后,周以翮没有迂回。

        “一个具备相当社会地位和资源的人,正因某些涉及历史的事物,承受系统X的压力。以您的经验,这种压力的最终形态,可能是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杯碟轻碰的声响。

        “周医生,”老人的语速缓慢,“你提到的‘系统X压力’,恰恰说明对方认为常规手段已不足以让这个人止步。其所触及的,恐怕是某些人不愿被撼动的根本。”

        “以这个人所处的层面,直接冲突很少见。更常见的是各种难以追查来源的‘意外’,以及看似巧合的阻碍。接下来,或许是资源与资源的对冲,人脉与人脉的角力。对方会试图在这个人周围制造一个真空地带。”

        “如果对方发现,这仍无法让其止步…”

        “……那么,在某些情况下,‘被沉默’依然是一项明码标价的服务。”

        通话最后,老人给了他一个联系方式。

        “但愿它永不启用。”老人的语速依旧缓慢:“但如果你关心的那个人,真的踏入了那样的境地…或许这个能提供一点帮助。”

        他走向书房,打开电脑。屏幕冷光映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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