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反应及时,搂着谢凝侧过身子,一手掀起被子把人盖着。

        两人只露出头,外人看来就是顾恒抱着他入睡,而在被子之下,所做之下,只有他们自己晓得。

        「母后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谢凝的腰被他搂得紧紧的,动不了,也不敢动。脸上透着一抹不正常的cHa0红,眼睛紧闭着,样子甚是痛苦。

        太后当下怒意充熏脑袋,一时没注意到各种不寻常。

        「你把他当男宠也好,玩物也好,母亲也就算了,可你也不能因为他而废了政事!」

        自从上次夜访东g0ng,太后的确已不再执着於谢凝的生Si。堂堂太子承受这般屈辱,怕是bSi更难受。

        再说谢渊已Si,心头大恨都消了,他的儿子是生是Si,似乎也变得不太重要。

        「只是前阵子政事繁忙,儿臣实在疲惫,才想休息几天憩会儿,後天便会如常上朝阅奏,请母后放心。」

        被子下顾恒的手和腰杆有意无意的动着,谢凝额上冒出一层薄汗,脸sE更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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