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座位,发现昨晚收到的那段讯息依然不存在。

        手机没有任何名为「A」的联络人,没有任何语音纪录。就连昨天截图的画面也无法存下——像是被自动覆盖掉。

        「我是疯了吗?」他喃喃。

        但他仍记得清清楚楚——每一段讯息的句子、每个字的断行、甚至安晴的语音语调。

        而那个名字——「安晴」——又再一次像刺针一样扎进心里。

        中午,陈耀请假,去了母校的老图书馆。

        三年前,那里是他和安晴初次见面的地方。

        他坐在角落,看着那张过去常用的自习桌,突然想起:

        那时他们曾经一起准备过一个AI人机互动提案,要打造能模拟情绪回应的聊天程式,取名叫Ava。

        但那个企划後来被指导教授否决,理由是「技术不成熟」。他们只留下了一些早期的录音素材与语者资料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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