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默祷的同时,她暗自发誓:

        「敏宁,就算你不交代一声就走了,老师也一定会找到为什麽这麽做的原因──不论要采取什麽手段。」

        正当老师泪流满面、不管後头等着献花致哀的访客,伫立敏宁遗容前,同班同学的家慈,正和直升班的同学们,坐在「学生区位」的最前排,目睹导师泪崩。

        看着不曾在学生面前流泪的王美瑛老师,家慈心中油生复杂的情绪:一方面是不舍,另一方面是无力感;容易受旁人情绪波动──身旁几位平时要好的nV同学早已泣不成声──她也跟着悲伤起来,却不致流泪的地步。

        这是因为,乐天的她,看待任何事情,倾向保留正向的念头。就算是「亲友离世,」背後一定有某种「上天的用意。」

        她相信「上天会默默行动」;行动必然会留下「作用的痕迹。」将这些「上天作用的痕迹」一一串连,终会指向「好的结果。」

        不容易为「令人哀伤落泪」的事情痛哭,这个X格上的特质害她经常被误解;或者,受人嫌弃,因显得冷酷无情;抑或,遭人讪笑,因看起来像不明事理,彷佛连「悲泣」都不会。

        生X乐观的她总会为世事预留「朝好的方向发展」的期待,却似乎没人尝试理解这点。

        是,面对敏宁的骤逝,她并非毫无头绪。

        恰恰相反,身处迷雾弥漫的深林中,她手里握着的是「迎向光明」的指针:

        敏宁临走前,特意留给她与另一位「受」的少nV,储存关键证词录音党的USB行动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