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王的部下从侍nV手中接过她的手,将她引入另一顶营帐。帐外的喧闹被厚重的帘幕隔断,希德闻到龙涎、橙花和百里香的味道,还有巫师熬制的草药汤和木炭在炙烤中散发的气息。营帐里挂满兵器与铁甲,在火光的映照下四面通红。火焰透过纱巾映红了她的脸,希德感到灼热无b。
        “希德,我的nV儿,到这里来。”帐中人这样唤道。希德上前一步,手足所系的铃铛发出一阵叮当脆响,她开始祈祷,祈祷自己的匆乱的呼x1声和心跳声能被铃声一并掩盖。
        被尊为荒漠之王的男人在一张莱弗利亚地毯上盘腿而坐,上身ch11u0,腰间裹着裘皮,粗壮的背脊坚挺笔直,每一寸皮肤都镌刻着疤痕。他握着一只雕有荒漠巨隼的骨杯,里面已经没有了酒。矮几上的陶碗里满是浓烈苦涩的汤药,氤氲着腾腾热气。
        我应该为他盛酒。希德想。但她的脚趾紧扣住地毯的边缘,不愿向前。
        汗王放下酒器,迈着宽大的步伐走向nV儿。“希德,我的掌上明珠,我的星月宝钻……你与你的母亲是那样相像。”他剥去纱巾,捏起她尖俏的下巴细细打量,像在端详和审视一件JiNg美的艺术品,“你们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单纯无害……”
        “但她却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蓦地,汗王语气一转,怒目圆睁,他粗暴地执起陶碗,希德惊觉其中浸泡着神树的根须。她不住地往后挣扎,直到被父亲结实的手腕卡住了纤细的脖颈。
        “喝了它!”他狞声厉sE,话语仿若魔咒般令人心悸。
        汗王接受过圣洗,就在他迎娶第一任王妃的那天,世人皆知。
        生于荒漠的乌拉斯人崇尚血X、自由以及随时随地的交欢,而来自阿瑞利亚的王妃和她的信仰决不容许此等原始肮脏的陋习存在。为换得东方先进的武器与JiNg良的战甲,汗王在领地的神树下宣誓皈依生命nV神,从此永远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一部分。
        而希德正是神树结出的果实。在这个习惯以神树的根j枝叶为食的荒蛮之地,她的存在是如此格格不入。
        苦涩的药汤被父亲强灌入口中,希德只能紧紧闭上双眼,任凭那侵蚀X的秘药在T内翻涌。一阵灼痛从下腹升起,她无力地跌坐在地面,眼睁睁看着狰狞丑陋的器具掀起了轻薄的丝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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