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珣略一思索,定是昨日去城外庄子的事情传到祖父那里去了。不过也好,今日晚些他本也打算过去请罪。

        正午的秋日明媚,王珣的面sE惨白如纸,额头不时有冷汗渗出。

        有眼力见儿的老仆瞅着情形不对,忙奉上一盏热茶,慰问可要请郎中过来看看,王珣婉言谢绝,老仆赶紧请来家主。

        王家主刚用过膳食,见王珣半Si不活地僵着脊背跪在正厅,不禁皱起了长眉,不解道:“怎么了,生病了就先去治?你擅自私见王嫄是有罪,要受惩戒不在乎这一时半会。”

        王珣伏地叩头,姿态恭谨:“孙儿有罪,需向家族请罚。”

        都说了私见之罪可先免,他还执意请罚,那许是有别的私事。王家主眉心一跳,兄妹两人,男nV欢Ai,难道是Ga0出孽种来了。但王珣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大吃一惊。

        “请恕阿珣从今往后在婚事上不能听从家族安排,迎娶世家贵nV。如今孙儿残败之身,已不能再为家族延绵香火,亦配不上任何世家nV郎。王珣有违家族期盼,辜负长辈厚望,任凭祖父责罚。”

        王家主瞪大了老眼,连连后退两步,满脸不敢置信:“三郎,你、你绝了后?”

        王珣咬牙,艰涩地回:“服了绝子汤。”

        王家主惊在原地,遂吩咐仆人请来郎中察证。王家自备有妙手郎中,很快赶来,为王珣细细切过脉后,先是一惊,而后平复,不敢直言,只yu言又止地问:“郎君近来可有误食虎狼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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