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冶在丁宣落座前站起来:“你不是也喜欢吃?坐这吧你跟招招一块儿。”

        饭局过半,王路松喝得半醉,听到对面森莫和程肃齐聊天好像提到谢白榆的名字,也弄不清人家在说什么,就大着嗓门打断:“谢什么谢,谢白榆这样的也能叫老师了哈。”

        “我们在说谢老师发来的曲子。”程肃齐也烦他,但是碍于同事面子不好闹僵,只能耐着性子解释。

        “谢老师...谢老师...”王路松嘟嘟囔囔,“他谢白榆要不是有个妈,现在还在学校里算什么东西呢,要不是有个妈...”

        覃冶皱着眉。这个称呼让他想起之前丁宣第一次给他打电话时叫的那声“谢老师”,当时谢白榆的回答是:他对这个说法过敏。

        是因为被太多人这样说过了吗,所以才不想一直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不过谢老师确实可惜。”有工作人员小声说,“她也算这个圈子最早的一批人了,要是还一直在弹琴...”

        对方说到一半,想起来什么,抬头看了森莫一眼,自己默默闭了嘴。

        “她现在都能给他儿子喂这么多资源,要是还在干可不得直接一家子垄断!所以说还得是投胎投得好啊,当妈的手废了儿子就传位,我们普通人是比不上喽。要我说她这手...”

        他话音还没落,旁边就哐当一声响。

        众人都看过去,是覃冶一杯子敲在桌面的玻璃上,刚落下手,手指还搭着杯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