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覃aric首演成功。”
谢白榆握着杯子跟覃冶碰了一下,兴致看着不算高,但是眼底是笑着的。
覃冶研究着面前的酒,拿手指戳了戳杯沿搭着的小小一节植物装饰,细细的,通体白色,尖儿带点绿。
“这是什么笋吗?”
“你尝尝。”谢白榆没直接回答,“能吃的。”
覃冶牙齿一叼把那东西吃了,又尝了两口酒。“有点儿特别,像在吃刚从下过雨的山上挖出的野菜。”
“你看我就说吧,还得是你们搞艺术的。”窦承在吧台里听了凑过来,“这酒就是主打植物清香,调不好就容易涩,特考验调酒师技术。”
“怎么样覃老师,猜出这是什么了吗?”窦承问。
“像笋,但是不知道具体品种。”
“猜对一半。”谢白榆说,“是芦苇。”
“芦苇?”
“嗯,就是安之跳下去的芦苇荡那个芦苇。”谢白榆转着自己的杯子,“不是跟你说了,他这酒吧新上了一些跟剧联动的特调。比如给你的这杯灵感来源就是《十八岁半》,名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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