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谢白榆第一次认认真真不带呛声地跟覃冶说这么多话。
覃冶也看着他,酒吧的灯光把谢白榆的脸找得很有冷调。
这一晚覃冶总是回想起很多之前跟谢白榆相处的细节,自己在心里跟他刚说的话一一做着对应。
比如他又想到刚认识谢白榆的时候,甚至算不上认识,他说的那句“传闻是真的”,和他当时脸上无所谓的表情。
“但是谢谢你能向着我说话吧。”“小榆...”
两个人同时开口,彼此都愣了一下。覃冶又慢了半拍,明明听到了谢白榆那句话,但还是无意识反问了句“什么”。
“没什么。”
这句话好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说就说出来了,还很矫情。
“你刚才想说什么?”谢白榆岔开话题,“安慰就没必要了,我又没诉苦。”
“我是想说,没有什么配不配。你很成熟、经验丰富,自己不提的话,很容易让人忘记你才大三而已。你的钢琴弹得很好,还有古筝。”
窦承新调的这两杯酒到底多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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