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边胜清实在挂念也会坚持来现场看一看,在场的一个比一个紧张他的身体。
剧场不通风又没采光,边胜清一旦待得久一点,就会被这帮人排队念叨。
“你看,我就说要让你们都知道这事儿肯定要一惊一乍的。”边胜清无奈笑笑,“真不至于,昂。”
“边老师你还说呢。”谢白榆说,“她们没跟你算账就挺好了。”
“就是就是,生病这么大事怎么能自己扛着呢。”
覃冶也劝:“边哥你就回去休息吧,这里放心交给我们。保证把所有人顺利送上首演。”
“好好好,你们一个两个都是小操心鬼。”边胜清跟他们开玩笑,“这是跟我念紧箍咒呢。”
说话归说话,要是真问边胜清把剧场交给谁最放心,还得是眼前这几个手把手带着小半长大的年轻人。
“晚上都别自己买饭了。”边胜清临走前叮嘱道,“我请大家吃饭。”
“上次谁说好吃的那家酒楼。”他说了个店名,“我让他们五点多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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