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谢白榆的反应变得很奇怪。
他像是说完最后一句话就被抽走了灵魂,低着头,视线也不聚焦。他好像看不见胡明柯的反应了,也听不到对方还在骂他。
谢白榆的双手垂在身侧,无意识攥了拳,弹古筝用的义甲戳着手心。
覃冶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但是他不能出来拉偏架。小半需要新人的加入,即使再不喜欢某个人,他们也必须有人唱白脸,维持至少是表面上的和平。
不能被人说这个剧组的人抱团排外,也不允许谁说这里的美好都是假的。
谢白榆的状态不对劲。
覃冶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试着叫了一声“小榆”,但是谢白榆没有反应。
“小榆。”覃冶朝他走过去,抬手轻轻揽了一下谢白榆的肩,半搂半推着把人带到了后台。
覃冶看了眼后台的门,有锁,他想了想,还是把门反锁上了。
“小榆,喝点儿水,说话累了。”他从小冰箱里给谢白榆拿了瓶水出来,想到他弹古筝带了指甲,又帮忙把瓶盖拧开了。
覃冶拿瓶身碰了碰谢白榆的手背。水是下午送到剧场刚放进去的,还不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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