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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街上的鸽子以奇怪的队形盘旋,彷佛也听懂了人类的语言。
我和琳走到泰晤士河边。风把水面刮得起皱,像一张被r0u过的地图。
琳问:「你觉得是谁?」
我摇头:「现在任何答案都太早,也都太刚好。」
「可是有人按了那个按钮。」琳说。
「也许有人一直在等,等到价值结构改变的那一天。」我慢慢地说,「当台湾在权力者的计算里,不再是不可替代——或被替代成更安全的地点——那麽按钮就变得可按。」
「你是说,经济地图换了,道德地图也就跟着位移?」
我看着她,不敢点头,也无法否认。
一艘观光船慢慢穿过我们之下,游客的笑声像一种不合时宜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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