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然心尖一颤,匆忙环顾四周,确认近处没有人在看着这边,暗暗松了口气。
谢桑榆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似乎完全没感觉自己的手按着柏然的手。直到柏然忍不住把肩膀也靠过来,挤得他险些撞到冷柜,谢桑榆也只是悄悄翘了翘嘴角,继续挑着冷柜里的虾仁。
柏然的皮肤已经红成了半熟的虾,电流一般的酥麻感沿着脊椎一路奔涌。心脏变成了一块玛芬蛋糕,松软甜蜜。
柏然似乎直到此刻才尝到恋爱该有的滋味,智涣散,得寸进尺地朝谢桑榆的嘴巴追过去。
啪嗒——
谢桑榆的帽子承受了柏然的进攻,软趴趴地掉在了地上。
谢桑榆睁大了眼睛,睫毛轻颤,困惑地看着柏然:“你……干嘛?”
柏然已经顾不上窘迫,玛芬蛋糕里流出危险的甜酒夹心,熏得柏然像喝了酒似的眼神朦胧。
“我,我想亲你。”
柏然眼睛发红,盛着不知羞的昭彰欲望。
谢桑榆总会忘记,服从性再高的小狗也有狼的血统,尤其某个人已经被他视为食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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