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压抑多年才爆发的失控信息素，确实足以将理智撕碎。
他缓缓叹息，开口道：「起来吧。」
&抬头，惊讶地望向他。
&眼神依然平静，带着特有的疏离，没有任何怒意：「我身T并无大碍。面对发情期信息素，Alpha失控是难以避免的。既然你们已为我治疗，陪我缓解也有功劳，此事便作罢。」
他略微停顿，语气带着嘲讽：「至少，你们本X不坏、也没有太笨，知道要事後道歉。」
&明显松了一口气，缓缓起身，脸上的愧疚并未完全消散。
「教授，我们後来发现，您的身T……有不少旧伤。」
&向前一步，充满担忧。
他伸出手，想触碰Abner的手腕，却在半空停住，显得有些踌躇。
&的视线落在自己平时会戴手套掩盖，布满伤痕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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