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略带生气的口吻,却全然没有一点怒气。
        一直都是这样。
        就算再怎麽认真,再怎麽严厉,你也不曾从她的言词中感触到什麽锐利、能够伤害到他人的事物。其实不只是你,无论面对的是谁她一直都非常柔和。但就像泪水有分很多种,她所给予的柔和也是十分多变。你很清楚──甚至极度自豪──唯独你,唯独属於你的那份一直都是特殊的,是与其他人有所区别的。
        接着,一如往常。
        没过多久,一条米白sE的毯子盖在了你身上。虽然长度只勉强到达你大腿的一半,但却有着能确实覆盖住你整个上半身的宽度,厚度也b春秋两季她为你盖的鹅hsE毛毯要来的厚一些。
        你将侧着的身T转正,从毛毯中探出头,一片Y影则正好垄罩住你的脸。
        那是她的笑容。
        那是──你希望在沉睡前的最後一刻印入眼帘、刻入心中的事物。
        你似乎是从那冰晶般熠熠生辉的眼瞳看见了什麽,没有多加考虑,你好不犹豫地伸出手,尝试去触碰。你将右手掌心覆上她的左侧脸颊,冬季的寒气形成一层薄膜覆盖在了原本该有的温度之上,并增添了些许红晕。
        你缓慢的用大拇指将它抹开,小心的避开眼球。即便隔着手套你也感觉得出来,那层寒冷已经被你抹去了不少,但似乎还是不能阻止她的双颊因为别的原因──例如你那跑去偷搔她耳垂的食指与中指──而变的越发红润,像颗番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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