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您感冒。」
        她小声地这麽说着。
        那声音和此刻不知何处传来的鸟鸣声同样,轻盈、美丽,但也极度脆弱,在狂犬般不断袭来的大雨之下它们无法反抗,只能被吞噬殆尽。若不是她伸手轻扯你的袖口,露出这半是担忧、半是撒娇的神情,你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可能根本来不及将她的那句话保护在这拥挤的伞下。
        无法拒绝。
        在她这样的请托下你的思考派不上用场,有关她的事能够做出决断的始终只有一个。
        那是有时违背本能、让你不优先考虑自己,有时却又与本能一同起舞、在某些时刻驱动着你的某种东西。
        那麽,该怎麽办呢?
        你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但你也不希望她因为淋雨而感冒。
        你认真思考着解决方案,脑袋飞速的运转,也许b解数学题的时候还认真,但这样的你外表却看上去出奇的冷静。你什麽都没说,仅是安静且专注地望着她从书包里拿出手帕包住你的发尾、擦拭你的肩膀,x1去那些地方多余的水分。
        大雨继续下着,丝毫不见任何停止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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