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那天所说的,今後我也不打算将自己身旁的这个特等席让给除了您以外的任何人,所以这个要求老实说更多的其实是我的私心,说是纯粹的任X也没问题。」
想要摀住耳朵,明明是无论何时听到都很开心、会让心里暖洋洋的话,唯独现在不想听到──不想听到你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这麽说。
想要抬手擦拭将你的身影模糊掉的泪水,却又因为不想遮挡住站在我面前的你而始终没有这麽做。
就这样维持着朦胧不清的状态,我呆呆地望着你一步步朝我走近,伸出双臂拥抱着我。
「希望您能记得,无论您身处何处──」
──我都会一直陪伴着您的,前辈。
感受着意识的逐渐上浮,躺在床上的缀理缓缓睁开双眼。
未开灯的寝室内,仅有她眼前的那块天花板,以及她本人所在的双人床铺,因窗外照S而来的yAn光显现出原本sE彩,其他事物仍旧覆盖着一层雾灰,它们彼此之间的边界在刚睡醒的缀理眼中,不b区分梦境和现实的那条线好到哪去。
在进行了一段为时不长,但极其激烈的理X的争夺战後,缀理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她很是自然的朝前方说了声「早安」,接着便抬手r0u着自己那睡的乱七八糟的短发,摇摇晃晃地走向浴室。
刚睡醒的脑袋与其说是空荡荡,不说是变得乾净。虽然乾净了,但因为水还没排掉,所以没有地方可以让其他事物进入,能做的、能想的都只是些习以为常的事。
不过任何事物总是会有些例外,像今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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