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德有些尴尬,挠了挠头,小声说:「老爷爷,您醒了?这是热水,喝点吧,暖暖身子。」老头没吭声,连头都没抬,像是没听见一般。堂德无奈,只得把水杯放在一旁,又端来一碗热粥,试探着问:「饿了吧?我喂您吃点?」老头依旧不理,嘴唇紧闭,像是对外界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堂德有些气馁,嘀咕道:「这老爷爷咋回事?醒了也不说句话,难不成是哑巴?」
接下来的几天,堂德几人轮流来看他,可无论谁来,老头都是这副模样,不说话,不动弹,连饭都不怎麽吃,只是偶尔用手指蘸点水,画些奇怪的符号在地上,画完就用手抹掉,像是怕人看见。堂福来看的时候,忍不住抱怨:「这老头真怪,醒了跟没醒似的,啥也不g,饭也不吃,咋回事啊?」堂贵皱眉道:「村长不是说了吗,有些高人脾气古怪,兴许这就是高人的做派?」堂康则在一旁小声说:「我看他画的那些符号,像是某种阵法,兴许真是位高人。」
村长李长青也来看过几次,每次都试图跟老头搭话,可老头要麽低头不语,要麽只是冷冷地瞥他一眼,Ga0得村长颇为尴尬。
一次,李长青带了本修仙入门的小册子,恭敬地递过去,低声道:「前辈,若您懂些仙术,不妨指点一二,村里这些孩子,都是好苗子。」老头却连看都没看,只是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李长青无奈,只得叹口气,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堂德几人:「别看他不说话,但绝不能怠慢,兴许是位隐世高人,懂吗?」
六人轮流照看老头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每天总有一个孩子守在屋里,负责端茶送水、喂饭喂药,还要陪着老头「发呆」。堂德每次来,都觉得像是对牛弹琴,老头根本不搭理他,可他还是y着头皮说些村里的事,譬如谁家今天打了只野猪,谁又在河边捡了块好看的玉石。老头听完,通常连个眼神都不给,最多偶尔哼一声,像是听烦了。
堂安来时,喜欢拿着书本念些口诀,希望能引起老头的兴趣,可念了半天,老头只是闭目养神,像是根本没听见。堂安有些气馁,嘀咕道:「这老爷爷到底会不会仙术啊?咋一点反应都没有?」堂福和堂贵来时,更是不耐烦,俩人轮流抱怨:「这活儿真没劲,守着个木头人,啥意思啊?」可村长的吩咐不敢不听,他们也只能y着头皮守着,偶尔在屋外打两拳解闷。
堂康和堂健相对耐心些,堂康常拿些符纸来画,嘴里念念有词,堂健则在一旁练拳,偶尔偷瞄老头一眼,看他有没有反应。可无论他们怎麽折腾,老头始终像块石头,毫无动静。日子一久,六个孩子都有些懈怠,可村长每次巡查,都会狠狠瞪他们一眼,警告道:「别偷懒!这老爷爷兴许是你们将来的机缘,懂不懂?」
一年多过去,老头的伤势终於渐渐好转,脸sE不再那麽苍白,腿上的伤口也结了痂,能自己下床走动了。他开始在村里四处晃悠,步子虽慢,却透着一GU说不出的气势。村里人见了他,都有些好奇,可没人敢主动搭话,只能远远看着。老头也不理人,只是低头走路,偶尔停下来,盯着某棵树或某块石头看半天,像是在寻找什麽。
村长又来拜访了几回,可每次都碰一鼻子灰,老头要麽不吭声,要麽冷冷地瞥他一眼,Ga0得李长青只能自讨没趣地离开。临走前,他还是不忘叮嘱六个孩子:「不管他态度如何,你们都得敬着,每天得有人陪着,别让他一个人乱走,懂吗?」
这天,轮到堂德陪着老头。老头似乎JiNg神好了些,主动提出要去玉河边走走。堂德有些意外,但也不敢多问,只得点点头,扶着他慢慢往河边走。到了河岸边,老头站在一块大石上,眯着眼打量着河面,脸sEY晴不定,像是在回忆什麽。堂德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老爷爷,您……是想看风景吗?还是有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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