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刚在祠堂坐定,公子哥就从袖中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往桌上一放,扇骨敲着桌面「哒哒」响:「村里的丹木果我全包了,三倍市价,现银结算。」
令牌上雕着复杂的花纹,泛着金光,看起来价值不菲。村长李长青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猛掐了把大腿——要知道往常谈生意,买家恨不得把铜板都掰成八瓣花,讨价还价能吵到日头偏西。可眼前这位倒好,连验货都省了,出手阔绰得像拿h金当石头使。
「贵、贵客,这……这太慷慨了!」村长结结巴巴地说,脸上满是惊喜,「我这就安排人去摘!後山最好的丹木果,保证让您满意!」
他转头对旁边的木丹伯喊道:「快!把後山最好的丹木果都摘来!」又对堂健使眼sE,「去把你娘压箱底的腊r0U都拿出来!」
消息像长了翅膀,村里瞬间热闹得像过年。
&人们翻出雕花檀木箱子,把藏了大半年的腊味、野菌全搬了出来;男人们扛着梯子往丹木树上爬,摘果子的手都b平时快了三分。
堂福和堂贵正在院子里摔跤,听见动静「咕噜」爬起来。堂福拍着身上的草屑,眼睛直放光:「听说城里人会驯仙鹤当坐骑!这下可有机会问问了!」
堂贵扒着墙头张望,口水都快流下来:「我要问问他们有没有能打十个的武功秘籍!」最文静的堂康坐在老槐树下,书页被风吹得哗哗响,可心思全不在书上。
他盯着远处忙碌的客商,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御水术》的书页,要是能从这些人嘴里套出修仙门道……正想着,突然听见堂德的哀嚎从隔壁传来。
原来今天轮到堂德照顾老人家,看着小夥伴们忙得热火朝天,他蹲在墙角画圈圈:「好不容易来贵人,我却要守着个闷葫芦……」
话音未落,老人家突然从屋里走出来,往河边走去,连个招呼都不打。堂德只好蔫头耷脑地跟上,活像只被霜打的茄子。可他的心思却飞到了村口,那些贵客的到来,让他隐隐觉得村子要发生些什麽大事。
与此同时,在祠堂里,五个客商的真实身份却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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